朱良平死。
“这件事会不会影响你?”赵雨晴觉得是陆明远拿朱良平做饵引诱陈羽的,所以朱良平的死陆明远也是有责任的。
“你别乱说好不好,朱良平是有病了,大小便失禁才住院的。”
赵雨晴白了他一眼,瞪着眼睛说瞎话,转念一想,外人看来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陆明远道:“其实他一死皆大欢喜,没人会深究具体细节的。”
赵雨晴道:“省市纪委只是做实了圣丽社的事,还有一些贪污受贿的事咱们还没有调查清楚呢,他媳妇和儿子交代的很有限。”
“一些小虾米,无所谓了。”
到了县委大院,此时还没上班,门卫见陆明远和赵雨晴一起来的,也不敢多问什么立刻开门。
来到朱良平办公室,陆明远假装转了一圈,又在朱良平的位置上坐了一会,道:“这间屋子你用吗?”
“不想过早考虑这个问题。”
赵雨晴坐在沙发上环视着屋内,回忆着朱良平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当然,不是怀念,而是唏嘘。
“怎么着,还怕任命出现差头?”陆明远说着起身来到兰花边,翻了翻里面的砂石,因为朱良平说藏钱那间屋子的钥匙就在兰花的土里。
赵雨晴道:“这种事又不是儿戏,不到最后一刻都会有变数的。”
“谁敢说个不字,我就扎谁。”陆明远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指头在砂石里翻腾着,心里也在暗骂,怎么藏的这么深。
“你在干嘛?”赵雨晴问。
“没事,看这盆兰花不错,我想带走。”
“你什么时候喜欢养花了?”
“不喜欢,唯独喜欢兰花。”
赵雨晴听他这么说也没往心里去,道:“今天朱良平死的消息就会传回来,我又要开常委会了,然后还得通知他的家人,后事不能操办,但是咱们不能不管,毕竟妻儿都在里面关着。安排两人低调处理吧。”
陆明远终于在花土的最下面找到了钥匙,直接塞进了里怀,随后拍了拍手上的土。
“走吧,回去。”
“你不要兰花了?你这是在干嘛弄的哪都是土。”
“忽然间觉得这盆花不吉利,扔了吧。”
陆明远说着就出了办公室,赵雨晴连忙跟了出来,道:“你要去哪?”
“当然是回新区了,工作还是要做的。”
“晚上呢?”
“回桦林。”
“有事儿?”
“嗯呢。”
“陆明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