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直流而下。
他急忙回撤,那汉子根本不给他喘息机会,跟身进步搂头便剁,于四无奈只得咬牙硬接,对方刀背挟风,劈将下来,于四闷哼一声,肩头挨了一记,钻心的疼痛还未过去,那汉子变砍为削,锋利的刀刃自于四前胸横划而过。
于四再也坚持不住,蹬蹬蹬后退几步,后背已抵住了墙。
那汉子狞笑一声,长刀舞动,如密不透风的雨点,于四左右支绌,周身上下顷刻间被血染红,那汉子手腕一翻,钢刀在空中转了个花,径直向于四面门而来。
于四将眼一闭,心道:我命休矣。
正在此时,巷子外忽地传来一声暴喝:“贼子敢尔!”
黄自立如一阵风卷了过来,身后锦衣卫如潮水蔓延,拉了个口袋阵向杀手们兜来。
“撤!”那汉子眼见不妙,收住刀势,放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