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匹病马,放在哪里都没有这样败家子的。
司马旦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哪有说人家买主是败家子的。
司马光不明白哥哥突然的举动。
难道是于心不忍?
待到回到了司马池的家中后院。
司马旦特意邀请他们几个先进屋子里喝茶,先让那匹马歇一歇,吃点料子喝点水。
宋煊等人进了司马池租住的房子。
大宋许多官员去外地为官除了主官外,都是要租房子居住的。
“十二哥儿,那匹马是病马,你当真是要买走吗?”
司马旦终究是有些不好意思。
“对啊。”
宋煊手里扇着扇子笑道:
“我在南京都没有遇到过卖马的,这次来西京刚想要逛逛,就遇到了,必须拿下。”
“就算这匹马有病也无所谓,我又不经常骑乘它,只想着要学会骑马就行。”
司马旦这才放下心来,然后说了句失陪,他去书房写契约。
反正弟弟司马光聪慧乖巧,应对这种客人的事,比他还要纯熟。
自从弟弟展现出神童的特征后,父亲可是没少带他出去参加宴会。
今日这种便是小场面。
司马光则是打量着这五个人,其实三个明显是读书人,另外两个像是武夫。
他们全都听命于宋煊,而且姿态摆的很是明显。
司马光见到李佑身后的武夫,也是一样的态度。
只不过李佑身边的人更懂得尊卑,丝毫不敢逾矩。
反倒是宋煊身边的两个人,一个极为自然,另外那个大个子不是南京口音,兴许是在路上新收的。
就如同关云长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时,周仓来投奔似的。
司马光这样想的,便又看向宋煊。
他早就从钱惟演嘴里听了宋煊的许多事,而且诗词他也全都背下来了。
无论如何,都能体现宋煊是一个极其有才华之人。
但是司马光发现,如此有才华之人,竟然也“好武”。
这便让他大感意外。
司马光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然后才询问:
“十二哥学习骑术作甚?”
“就是一直想要学骑马,但现实总是骑驴,如今总算是抓住机会了。”
宋煊挥舞着扇子笑道:“自是要试一试。”
司马光能明白宋煊并没有说实话。
兴许是觉得自己是个幼童,许多事都不想告诉自己。
司马光也明白,无论是他爹还是其余人,虽然总是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