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出来,就算是有也找不见啊,就算是入秋采参的季节,真正上年份的人参比老虎还难寻。”
失望人员加一。
上次赵勤回去,也只是简单说,上山采了点人参,这让陈东多少产生了点错觉,感觉人参和地里的大头菜一样,只要上山,就肯定能碰着。
国家之大,所以南北方的差异也是巨大的,喝酒的话题自然不缺,
就比如阿和,听说能把人埋掉的雪,双眼都瞪得溜圆,可怜的娃啊,长这么大,也就见下过雪冷子,那在本地都属于数年一遇的事了,
也就两次去龙虎山时,看到了真正如同鹅毛一样的雪花。
不过当阿和眉飞色舞的给两人讲及,海上的海啸、地震时,
听得张栾两人同样眼如灯笼,目瞪口呆。
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栾哥追上来问了一句,“阿勤,还有五楼,家里的人要不要安排一下?”
“不用了,吃点喝点就休息吧。”
……
清早,赵勤和王家声都被强大的生物钟给拉了起来,洗漱过后,没有叫其他人,就在清冷的街道闲逛起来,
晨曦的天空,干冷微风,赵勤不禁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又搓了搓快没有知觉的耳朵,
“声哥,咱就别受罪了,回去吧。”
王家声轻嗯一声,“还是身体没活动开,不然就不冷了。”
“走,往回跑。”赵勤话出口,就拔足往回跑,王家声则喊了一句,“天太冷,别跑,进了冷风不好。”
赵勤不听,他也只得迈步跟着。
到了浴场的门口,刚好栾哥出来,看到两人往这边跑,他有些不解,“阿勤,遇着麻烦了?”
“没有,跑步锻炼一下,栾哥,你出来找我们?”
栾哥笑了笑,摇了摇手中的钥匙,“我先把两辆车打着火热一下车。”
差不多七点多点,几人下楼,这次是两辆车,赵勤跟陈东坐在栾荣的车里,
原本阿和要挤进来跟他一起坐的,结果被他一脚给踹了出去,这货有时候碎嘴子。
刚上车,早上跑步的后遗症就显现了,赵勤开始不停的打嗝,王家声指导着他按压穴位止嗝,
“右边靠鼻梁的眉头位置,这叫攒竹穴,你按压一会就好了。”
很神奇的是,只按压了几分钟,打嗝还真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荣哥,开江就在抚松段吗?”停了嗝,赵勤也有了聊天的欲望。
“抚松也开江,但咱是上游,开江太早,冰排下不去,开了等于没开,所以咱这段,每年开江都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