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南荣提议道。
赵勤实在不甘心就这么一点收获回去,便问起船老大,“船东,有危险吗?”
“没事,本地就这样,雨来得急去得也急,一会就停了。”
“那咱就等会看看。”
比预想中的还要短,三分钟后,雨势说停就停,这会又起了点风,吹在身上还真的有点冷,“荣哥,没事吧?不行咱回去。”
柒南荣笑着吹起了牛,“阿勤,年轻时我经常去缅区,那才叫遭罪呢,淋雨家常便饭,我跟你说,拉石头走山路,有些山路眼瞅着就要坍塌了,
我们还冲过卡,枪声就在屁股后边响,子弹在边上嗖嗖的。”
“荣哥,当时害怕不?”
“怕啊,我当时坐在后斗的石头上,冲过卡后,就盼着下雨,因为石头被我给尿湿了,最终还是被同伙人发现,
阿勤,这事他们笑话了我十来年。”柒南荣说完,自己当先哈哈笑了起来,
赵勤竖了个大拇指,“荣哥,你是这个。”
不是所有人都能自揭短当笑谈的。
“阿勤,有时候真的感激老天,让自己生在中国,生在太平盛世,到了缅区才知道,人命不如狗啊,
别看连在一块,但那边再牛逼的地方军,也不敢越过那道铁丝网搞事。
前两年还有不少人,偷跑过来避难的,那边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抓人。”
“是啊,有国才有家。”赵勤跟着感慨了一句,这辈子他是做不到霍家那样的高度,但该自己做的,他也不会含糊。
风吹着,身上的衣服一会就干了,倒是柒南荣连打了几个喷嚏。
赵勤的运气回归,接着又钓上来三尾鱼,一尾麻鱼,两尾黄颡子,觉得还是有些不过瘾,
他心思一动,索性把线组收回从渔竿上解下来。
“阿勤,你这是干啥,不钓了?”柒南荣不解。
“我试试手丝,在海上这样的钓法很常见的。”说着,也将钩上的蚯蚓去掉,换上买的玉米饵料,
老钓黄颡子有点烦,看能不能换点新品种。
“江里有鲢鱼吧?”他问向船老大。
“多着呢,那玩意不值钱,要是花鲢还好些,前段时间有人网到一尾37斤的,卖了400多块。”
将钩子投入水中,他开始找底,确定手线变松,他又提上来20多公分,保持这样的水层,他的手开始微微抖动,让水底的饵看上去像活的一样,
这是他在淡水中第一次使用手丝钓,
而且在淡水钓中,他也很少看到他人用这种原始的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