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滚带爬冲上楼。
中村趁机按下桌底的铜铃,警报声却迟迟未响,王二蛋早在二十分钟前就剪断了别墅电话线。
“你漏算了壁炉的温度。”何忠良用膝撞将对手顶向屋角燃烧的松木柴堆,“防弹玻璃在骤冷骤热时会出现裂痕。”
他甩出绳镖击中东侧窗玻璃,一斤的铁疙瘩一下就砸裂了玻璃。
第二下,第三下……雨夜的寒风终于卷着碎碴灌入书房。
绝望的中村突然张嘴狂笑起来,伸手活活把自己的牙掰了下来。
我擦!这也行!
假牙里居然弹出一个刀片,险些在何忠良脸颊划出血线。
何忠良退到书桌前,支撑书桌的手碰到那支钢笔,他立刻抓起来,反手将钢笔刺入再次冲上来的中村一郎的右肩胛骨。
剑道高手骨头是真硬,钢笔的外壳都被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干裂了。
何忠良玩性大发,猛捏裸露出来的墨囊,黑色墨水全都被挤进中村一郎露出骨头的血洞中。
当他开始痉挛时,老式座钟正好敲响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