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庸此次借他们回京,显然是察觉到京都已经不可控,不想再忍了。”
“唐逸,大炎京都的生死存亡,就在和北狄太子的一战了。”
秦书简自幼在皇宫长大,见过太多的阴谋,因此非常的敏锐,范庸此时借北狄太子南下回京,她便联想到很多事情了。
“那是因为,你对我的强大一无所知。”
唐逸贴着秦书简,将她抵在门上:“北狄太子在沙场长大?谁不是呢?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百分之百确定,他必定死在我手中。”
“北狄铁骑战无不胜,看不起大炎军队,骄傲轻敌,必死无疑。”
“至于原因……暂时不能告诉你。”
秦书简抬眸,瞪着唐逸:“你就是不信任我!”
“这和信不信任没关系,家事是家事,国事是国事。”
唐逸抬手挑起秦书简的下巴,薄唇缓缓凑了过去:“搞定你是家事,搞定北狄太子是国事,至于怎么搞定,到时候给你留最好的位置观战。”
秦书简冷哼一声,道:“你就是不信任我,你……唔……”
唐逸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嘴。
“唔,你……别……”
“她们在外面,你不能……”
“没关系,她们打她们的,咱们打咱们的,她们要不爽就全进来,老子一个人,单挑你们全部!”
“……”
就这样,室内炮火连天,嗯啊声不断!
室外刀光剑影!
也叫声不断……
……
北境。
边城外。
城外是连绵无际的北狄军营,军营灯火通明,偶尔还有战马的嘶鸣声传来。
军营旁,一个梳着辫子头的魁梧青年正站在河水中,给一匹高大的白色战马洗澡。
而在河畔,一个穿着青衣的老者,正坐在木桌前煮茶。
青年是北狄太子,而老者,正是大炎丞相范庸。
“冬季降临,河水冰冷,太子殿下还如此折腾战马,小心把战马折腾病了。”
范庸端着茶杯轻轻晃着,茶水在杯中荡漾:“再有三日,我们可就要南下了。”
宇文涛将冰冷的河水泼在战马身上,笑道:“北狄的战马,就应该像北狄男人一样强壮,如果这点河水都承受不住,那它也该死了。”
“至于南下,呵呵,丞相,你拿到引兵入关的圣旨了吗?”
范庸轻轻吹了吹杯中的茶水,声音平静:“太子殿下要南下大炎京都,还需要大炎皇帝同意吗?”
“大炎皇帝不同意,太子殿下便不入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