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床,一个月拢共就留宿在内苑里五次,全在她那儿!”
上官遥倒是十分坐得住,摆了棋盘,自己与自己下:“你侬我侬的时候,巴掌扇到男人脸上,他都觉得是情趣,又怎么会为了其他女人,一冷落就是个把月?”
“贱人装病,林家施压,太子不过是顺势下了台阶罢了!高高在上的男人最厌恶被人胁迫。太子对她依然有情,但已经远不如从前,但凡林家犯下大错,他的冷落就会接踵而至!”
“只有靠自己的真本事拿下的爱意,才是坚固的!这就是我从不邀宠,只让父兄不断立功的原因!”
如此一听,青绵平静了下来。
回头把殿门给掩上了,眼神里一团火苗在跳跃:“大都督让人传了消息来,说一切顺利,今儿大公子也离京了。”
“只要让林家背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必然满门抄斩,贱人没了依仗,太子就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咱们要收拾她和那俩小杂种,易如反掌!”
上官遥眼风一戾。
手中的黑玉棋子落在棋盘之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嗜杀之声。
“告诉父亲,一切按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