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就在此时。
身后传来清浅的女音。
“好巧,陛下和公主也在这儿呢!”
萧承宴听到皇后声音,被凉水兜头泼下似的,一激灵,什么痒、什么烧,刷的一下全散了,看到怀里的刘翎眼底闪过诧异和厌恶,一把推开。
自己的脚步也大大地后退了两步,瞬间与她拉开了一张距离。
掸了掸衣袖。
以证明自己片叶不沾身,是清白的。
“朕正要去椒房殿陪你,正巧遇见公主在此闲逛,就说了几句话。”
刘翎被他那么一推,差点摔飞出去。
被自己的女使扶住后,故意显露出一丝慌乱,忙理了理衫子,福身请安:“见过皇后。”
“公主不必多礼。”林浓缓缓走近两人,与萧承宴也保持着一丈距离,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咦”了一声,“公主身上怎么湿了?”
端茶的宫女忙跪地:“皇后娘娘恕罪,奴婢见陛下与南楚公主在此说话,便送来茶水,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没、没站稳,把茶水摔了出去,差点就烫着公主。”
刘翎接话,多少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皇后莫要误会,外臣以为泼过来的是滚水,情急之下慌乱躲避,才撞进的陛下怀里。”
林浓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
萧承宴大步走近皇后,牵住她的手,毫不遮掩的表达亲密:“小丫头毛手毛脚,公主勿怪。”旋即又微微侧低下头,同皇后温柔轻语道,“可是要去御书房陪朕的?”
林浓抽不回手,捏着他的骨节悄悄掐了一把,清冷端庄的语调里带上了几分醋意:“陛下日理万机,臣妾哪里知道您什么时候得空,可不敢随意去打扰,瞧着天气好,出来随意走走。”
萧承宴嗅到算算的醋意,顿感神清气爽。
小醋精!
猜她应该站在远处瞧好一会儿了,故意道:“皇后若是走得快一些,还能瞧见公主之舞姿,让朕想起皇后当年灵动洒脱的一舞。”
林浓从未在人前跳舞。
因为不喜欢被人评头论足,更不喜欢被人拿来跟人比来比去。
奇怪道:“陛下何时见臣妾跳过舞?”
萧承宴牵着她离开,一边清晰回忆,一边准备道:“那时,你刚嫁给朕。朕来长宁殿看你,怡然抚琴为你伴奏,你舞得随意,却叫朕惊艳万分。”
林浓摇头完全没了印象。
到难为他,一直念念不忘。
这狗东西,该不会那会儿都对自己见色起意了吧?
“陛下记性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