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生气的是汪语堂,他竟然敢说刘家的人是三姓家奴,说刘家一代不如一代,赚的是肮脏的钱,做的是见不得光的生意。
如果是陈钢或者余景州说这样的话,他还能忍,毕竟他们两家现在如日中天,自己家都还得巴结他们。
但汪语堂算什么鸟人?不过是陈家养的一只看门狗罢了,他有什么资格来说他们刘家?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平复了一下心情就走了出来。正好见服务员在搬两箱红酒出去,知道是给汪语堂的。一时恶向胆边生,招手叫过一个马仔,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个马仔拍拍那个服务员的肩膀,让他拉着两箱红酒跟自己来。
回到包间,会所里的头牌没出台的都已经来了。京城那边的会所还在整改,有一些头牌来了这边,让这边的生意好了很多。
不过陈钢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这儿的女人虽然漂亮,但风尘味太重,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手了,他们都没看上。
见他们都不满意,刘泽斌知道他们嫌弃这些女人。
“有个女大学生在这里兼职卖酒,长的挺漂亮的,应该还是个雏,要不我把她叫来。”
三个老色批两眼放光,汪语堂朝陈钢笑道:“陈少这段时间运气不好,等会第一个上,见见红,去去晦气。”
刘泽斌又出去了。
汪语堂见他走了,才肆无忌惮的说道:“有一次陪朋友来玩,见一个女孩好清纯啊!就带了出去,md,比老子还会,玩的也花。然后我给她钱,她才说实话,二十岁,出来四年了,接过的客人四位数以上。所以你们不要看他们的头牌漂亮,已经玩的很残了。刘家的人把这些女孩控制的死死的,头牌要是出去都有三个人跟着,几乎寸步不离,说是保护她们,其实是怕她们逃跑。他们这样的一个头牌,一年至少能给她们赚上百万,有的还不止。”
余景州在旁边接着说道:“我也碰到过,很清纯的女孩,让你一眼心动的那种,玩着玩着问我要不要三通?tmd,真是人不可貌相。”
三个老色批都哈哈大笑。
“所以说他们刘家的人都是缺德玩意,以后生儿子没屁眼的那种,这些可怜女人的钱也赚,很伤阴德的。”汪语堂不屑一顾的说道。
过了一会,刘泽斌带了一个女孩进来,笑着说道:“几位老板可以帮一下这位同学吗?她还是大学生,来这里兼职卖酒赚点生活费,各位帮衬一下呗!”
余景州被坑过,所以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真的是大学生?有没有带学生证?让我看一下。”
那个女孩长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