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渐渐被美酒佳肴转移注意,只有角落里的黑衣保镖始终紧盯着宴会厅大门。“这都几点了,九弦那小子怕是不敢来了吧?”崔固盯着手表直咂嘴,手指在红酒杯沿转着圈。
身后穿黑夹克的手下凑近半步:
“海老打包票说他绝对会现身,咱们扣了新城项目组二十多号人,他作为总负责人能坐得住?只要他敢露头,主动权就攥在咱们手心。”
正说着,宴会厅鎏金大门忽然被推开。
满场西装革履的宾客齐刷刷扭头,只见一个肩宽腿长的男人单手插兜走进来,银灰领带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窃窃私语像涟漪般在场子里荡开:
“这不是隔壁集团新城的九总监吗?”
“上周招标会上见过,那副冷脸活像谁欠他八百万!”
“崔总说的好戏不知道是什么呢?”九弦对议论充耳不闻,径直穿过香槟塔走向主桌。
崔固晃着酒杯装没看见,直到对方停在两米开外才抬眼:“哎哟九总监,蹭庆功宴还带掐点的?”
“自家酒店办庆功宴,崔总该提前知会我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