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但他就是这么一根筋。所以那天他选择离开了,就是为了不让季听有负担。
这下好了,季耳朵是没负担了,他心里彻底凉透了。
自从季听说完那番话后,两个人就再没什么交流了。
虽然没人说话,但季砚执脑子里的声音就没停过。
季听的心声先是从硅片数据说到套刻精度指标,又自己正序倒序把光刻机总体结构来回拆了两遍。
要不是心情不好,季砚执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上一秒刚说完那么旖旎的话题,下一秒就满脑子实验数据的,全世界恐怕就是有季耳朵一个人了。
[如果真的发生了呢……使用vnfet技术,再将两种物质合成异质结构,就能避开波尔兹曼暴政的物理限制,形成……
[如果那不是梦呢?
[不许想,马上停止……实验上……如果能形成垂直晶体管,那集成的芯片就不再需要光刻机……
在一片混乱的心声中,季砚执默默地从被子里坐了起来:“季耳朵。”
心声骤然停止,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听沉默了几秒,“嗯。”
季砚执全身的每一寸神经都绷紧了,“如果你吻我的事,不是发生在梦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