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能不能讲点信用?”
维卡靠着树,无辜摊手:“我没说啊。”
关山心里松了口气,没说就还有救。
“我是答应过,在你想起来之前不把我们的夫夫关系说出去,但我没答应过不追求你啊?”
“……什么?”
维卡再次把玫瑰花递到关山手上,双目含情:“我还没好好追求过你,我们就结婚了,正好趁着你现在忘记了,我再追求你一遍。”
配着冬日的细雪,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抵挡不了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
当然,任何一个人,不包括关山。
关山:‘你个大□□子!’
长青的树,就算在冬日也郁郁葱葱,近几日下的小了点的雪突然间又下大了,漫天纷飞。
雪越下越大,关山准备速战速决,掏出怀里的失忆药丸,也不管他怀不怀疑了,直接伸手,塞到了维卡嘴里。维卡当然不会拒绝,吞了药丸之后,顺带还舔了一口关山的手,快没把关山恶心死。
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靠在树干上,一个站在树前,站着的那个一脸怒气的擦着手,靠着的那个一脸宠溺的笑,眼角眉梢都带着深情,似乎在安慰自己生气的小情人。
多美的一幅画面。
库玛站在转角,看着不远处的关山,终于见到他的喜悦一点点变成了苦涩,慢慢沁入心底,酸涩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