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惨叫,是惨嚎。
宋天柱痛得在原地不停打滚,捂着嘴巴,鲜血一直长流不停。
罗彬冷眼看着宋天柱,又道:“你还有问题吗?”
就这一句话,让宋天柱停止了打滚。
他看罗彬的眼神恐惧更多,更浓郁。
他有问题啊,问题太多,太大,可现在却问不出来了,只有钻心的痛,以及不停流淌的血。
“往嘴里倒,别死了。”罗彬甩给宋天柱一个小小瓷瓶。
这依旧是冯毅给的药。
宋天柱颤巍巍地将药粉倒进口中止血。
罗彬从屋子右侧的墙上取下来一串绳子。
他拴住了宋天柱的双手,随后牵着宋天柱往外走。
这整个过程对宋天柱来说,是莫大的煎熬。
一路上山,罗彬回到了一处位置。
他发现黄莺在符牌上留字的地方,也是黄莺死无全尸之地。
罗彬将宋天柱绑在了树干上。
宋天柱发出的呜呜声很小,他眼神更恐惧。
此时正值天黑。
这一路上山,虽说宋天柱嘴巴被止血了,但是还是在慢慢流淌,只是没有说血崩而死那么过分。
血腥味引来了很多邪祟尾随,罗彬是清楚的。
那些邪祟腿脚快的,被罗彬就地解决了,还有相当一大群跟在后边儿。
默默地,罗彬摸出来了那块符牌。
“衣服,我拿回来了。”
“你已经做了,不需要再一次做,你的好意,我接受。”
“如果没有宋天柱这个始作俑者,你不会离开冯家,你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黄莺,他是你的第一个祭品。”
罗彬低喃。
宋天柱要被吓疯了。
他不停地呜呜着,是想让罗彬放开他,罗彬不能这么对他。
可他已经说不出话。
他还想发出更大的声音,他来过浮龟山这一处分道场,他知道,最多几百米,就是道场之地!
他只要将那里的先生引来,罗彬就死定了!
“死者为大,你不懂要安静么?祭品,会发出声音么?”
罗彬侧过头,幽幽地看着宋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