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站上讲坛,就有人愿意听我讲。”
“她拿不下我的课,她就拿不下我。”
“拿不下我,她讲政的天就塌一角。”
……
帝师署这边,徐长风把如玉出发的消息和楚婉阳回京的消息一起拿给陈元看。
“这下又要热闹了。”
陈元把纸放下,只问了一句:“柳依依知道楚婉阳回京了吗?”
“知道。”
“她什么反应?”
“她说要让楚婉阳在诗社讲坛当众跪着滚出去。”
陈元点了点头,笑了。
“这话不错。”
“不过她得先问问我让不让楚婉阳进。”
“你通知讲政局,让楚婉阳进诗社,但不准授课、不准发言,只能坐着听,听到最后一堂,她若是还能讲得明白,再给她一次机会。”
“讲不明白,连门都别想出。”
“这场戏,我要让全京城的讲生都看着。”
“看谁才是女讲真正的先生。”
午后,京城西苑的静修宫里,太后刚用过参汤,宫人还在撤盏,她就把手一挥:“不用收拾了,你们先下去。”
等人一走,偏殿屏风后闪出一人,穿着一袭湖蓝色素衣,头发盘得利落,眉眼淡淡,眼神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