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有没有答疑?有没有听课名单?”
“没有是吧?”
“那你今天是来吵架的,还是来讲书的?”
讲堂死一般的静。
柳依依转头,“如玉。”
“在。”
“这人是讲政登记在案的吗?”
“不是,他是之前被文德小社临时挂靠的‘自由讲员’,还没走三审。”
柳依依点头,“那就好。”
“从今天起,未经三审的人不得上讲坛。违规者,诗社禁入一年。”
“这人,送出去。”
两个监察使走过去,一左一右把那人“请”了出去。
他还想挣扎,结果刚张嘴,就被扣了出去。
“你们要是都跟他一样,那就别怪我下一步连自由讲坛也一块砍。”
“江州现在要的是清账,不是聚众骂人。”
讲堂前排一人悄悄举手。
“柳夫人,能不能问一句,这规矩是谁批的?”
“是你个人意愿,还是讲政总署的决策?”
柳依依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这是陈元定的底稿。”
“我只不过照规矩搬到你们面前。”
“你要不信,自己去帝师署问。”
……
当天傍晚,《江州讲政制度整顿令》贴满了讲坛各处。
三页纸,五讲三不讲,全写得清清楚楚。
最底下一行特别醒目:
【此令自七日内执行,届时未登记讲纲、讲生、讲义者,一律停课审查。讲政局备案系统将对接监察署,由柳依依署名掌案。】
这一纸令一贴出去,整个江州女讲圈直接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