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楚婉阳讲第二场,观众掉一半,第三场被人当场问哑,第四场自己收场。”
“她不是讲‘补课体’吗?”
“我就让她明白,讲政不是堵她口,是给她讲的台子。”
“她越反讲政,我就让讲政越红。”
“她越踩制度,我就让制度踩回去。”
她扯了扯袖口,眼神一凝,“你信不信?”
陈元语气缓下来,“我信。”
“但你要记住一点。”
“制度不是讲义。”
“它不会发光,也不会动人。”
“制度要立得住,要靠你让别人服。”
“服你的人,不是看你讲得多响,而是看你敢不敢罚。”
柳依依“嗯”了一声,“那你等着。”
她抬脚走出去,连头都没回。
门刚掩上,陈元低头喝了口茶,轻声说了一句。
“你这次,要真扛得住,我就……给你讲一场。”
……
第二天一早,讲政总署贴出最新布告:
【公开席位试讲规则】
【一、每人每日限讲一场,时间不超过三刻】
【二、需提前递交讲义初稿,备案编号公开】
【三、讲完后由讲政监察员、学生代表、注册讲助各出一人评分】
【四、三人评分合格,即可列入备案,享备案讲师待遇】
【五、不合格者,七日内不得再次试讲】
最底下那行写着:
【主办:诗社讲政署柳依依】
这布告一出,城中哗然。
“她真放开了?”
“不是说她压着讲权不放的吗?”
“这不是打她自己的脸?”
“人家是讲得起,才敢放。”
“现在人人能讲,就看谁讲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