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态度,心里头的酸涩在一层一层漾开。
原是清澈见底的水面,染上了墨。
她没有理会他,而是向刚从马背下来的男人笑脸迎上去。
“郭总。”
郭奕舟一样的风尘仆仆,不同的是,眼里看不见任何焦虑,他先是将手里的缰绳交给训马师,再走到女人面前,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做好准备了?”
“嗯。”
郭奕舟俯身,侧到她耳阔,“先冷他几天。”
说话间,沈斯言已经来到了两人身边,女人故意别头到一边。
郭奕舟放下手,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你要是照顾不好她,可以把她还给我。”
沈斯言神色微冷,“我和我未婚妻之间的事,不劳你费心。”
郭奕舟嘴角哂了一下,倒没说什么,在服务生的领路下阔步走去专门为宾客准备的单间休息间。
窗帘微敞,天际已经完全暗下去,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他脱掉身上的马甲,在靠窗的沙发坐下,半阖上眼休息。
同样找了乔樾一个下午的人还有他。
但在半小时前,四公子派去寻找的人都被撤了回来。
只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人。
前几天因为工作上的事在沟通时,那个人的助理在不经意间暴露了他的行程。
商域南,他最近也在莫斯科。
他一个国内律师,三天两头往莫斯科跑做什么?
可想而知,乔樾是跟他走了。
好一出精心策划的跑路。
先是利用他来帮忙带哩哩出来,而商域南的人早就在他们身边埋伏好,估计现在,哩哩已经和他们相聚。
郭奕舟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却更像是自嘲,他对她永远都是这么自信。
相信只要他诚心表明态度,那个女人定会愿意给他一次机会。
不曾想,她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的真心,利用他诚心想要挽回她、求她能不能让他爱她一次的态度。
实际上就是如此,她并不愿意回到他身边,她也不稀罕他的爱。
在她心里,无论如何,都比不过那个人。
在以前是,现在还是。
……
走廊,男人紧跟女人的脚步。
前后走进一间房。
“talia……”门一关上,他就迫不及待从身后抱了上来。
女人背脊一僵。
“姐姐,不生气了。”他附在她耳边,哑声低哄,“我不该那么小气,也不该抛下你一个人,在你遇上危险的时候,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