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起来。
思虑片刻,秦老三摇了摇头,心头暗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要是拦着,以后京茹会恨死自个儿。
他还是不看好陈建安,就想秦京茹找个踏实的,陈建安对于他们,太耀眼了,他怕秦京茹把握不住。
“怎么样,爹,我就说嘛,咱这十里八乡的,也找不出比我秦京茹更出色的了,建安哥相不中我,还能相中谁呢。”
秦京茹满是得瑟的说道,手中紧紧的拿着那瓶雪花膏,就仿佛,这瓶雪花膏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勇气!直面任何困难。
秦老三嘴角不由的扯了扯,这棉袄,漏风啊,框框打自己脸,一点不留情。
秦京茹二嫂,连忙打着圆场。
“淮如,你这雪花膏,看起来好高级。”
“那当然,建安哥说了,这可是高档品,可贵着呢,”秦京茹眉开眼笑的说道。
“给嫂子仔细瞅瞅。”秦京茹二嫂话音刚落,伸手想拿过来瞅瞅。
秦京茹脸色一变,连忙将雪花膏,侧身护在怀中,一脸警惕的看着她嫂子。
“那不成,待会摔坏了,这可是建安哥给我的定情信物呢!”
“你啊。”秦京茹二嫂,被她这模样逗笑,手指头轻轻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嘿嘿~~”
枣村,陈建安家。
陈建安跟陈建成两个人睡在一个屋子,本来陈建安和陈建成一人是有着一间房子的。
不过大丫他们三个丫头,大了,陈建安又不经常住乡下,他自己主动将那间房子暂借给那三个丫头住。
等结婚办婚礼,那肯定先收回来,自个儿住上几天。
屋里头挺简单的,就一个炕,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桌子上放着台收音机。
陈建成翘着脚,听着收音机里的京曲儿,不时跟着哼着。
“我说,二哥,你晚点不是还得去鸽子市嘛,不睡,还隔这儿听曲。”陈建安一撸袖子看了眼手表说道:“这都快八点了。”
“嚯,这手表,上海牌的?”陈建成本来微眯着的双眼,看到那手表,眼睛猛然睁开,拉过他的手,细细打量着那手表。
“对,人家送的。”陈建安点点头说道。
“切,自个儿买的就买的呗,还说人家送的,这表可贵着呢。”陈建成嗤笑一声道
“哥又不嫉妒你,你是有大本事的,戴这手表合理。”
说着说着,他好像话匣子打开了,借着一丝酒劲,絮絮叨叨的说着。
“打小啊,爹娘就宠你,我就不服气啊,凭啥啊!都是儿子,你陈建安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