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拉的差不多了,陈建安忽然,满脸痛苦,捂着肩膀。
“陈老弟,你这是?”
“赵哥。”陈建安摇了摇头自嘲道:“早上,一不小心,被人打了一拳,说是伤着骨头了,嗐。”
“没事,小问题,不打紧。”
“诶,咱们刚刚聊到哪儿了,哦对,您跟着部队打老鹰的时候,您一人一枪杀了不少老鹰。”
赵爱国点了点头,旋即道:“建安,你坐会,我去去就回。”
陈建安笑着点了点头:“那成,我等您接着讲故事呢,可恨我生的太晚了,不然一准跟您一块打老鹰。”
赵爱国爽朗一笑,点了点头,出门朝着一名保卫员招了招手。
“那个早上打陈科长的人,叫啥名字?”
“沈德昌!”
“行,你去给那人吃顿好饭。”赵爱国语气阴森森的。
“我明白!”保卫员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赵哥,来抽烟。”陈建安见赵爱国回来,散了根烟。
赵爱国拍了拍他另一边肩膀:“老哥我,找人帮你出气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陈建安假惺惺地说道。
“敢打你,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你放心,往后在厂里,我罩着你。”赵爱国拍着胸脯保证道。
保卫科拘留室。
“啊..”
“啊...”
“啊..别打了,别打了。”
沈德昌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头,痛苦地哀嚎着。
两名保卫员,拿着根木棍,木棍上包着厚厚的布。
打下去,不见外伤,纯内伤。
“两位大哥,不..两位爷,别打了。”沈德昌抽泣着哀求道。
“这才哪到哪儿啊。”保卫员扭了扭脖子,老子布都包了,这么早就收,那我布不是白包了?
再说了,科长说的是,请他吃一顿好的,这最多六分饱,还得再喂喂。
晚间,下班时间。
下班铃声响起后,广播员拍了拍话筒。
“喂,喂。”
“现在插播一条讯息。”
“采购科,沈德昌,殴打科长,导致科长轻微骨折。”
“此等行径极为恶劣,厂长书记,下令严查。”
“此人,思想境界极端,毫无集体意识,是为我附属机修厂的一颗老鼠屎。”
“据查,此人工作期间,多次欺压同事,下乡采购之时常有倒卖行为,令人不齿。”
“根据工会主席,厂长,书记,三方达成一致意见,开除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