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李历一时语塞。
明眼人都知道,韩馥的这个冀州牧肯定是保不住了。
能留一条命在,已经是张新的恩德。
然而韩馥自行脑补了沮授的话,还以为张新需要依靠他来治理冀州,于是便开出了这样的条件。
出兵、质子、称臣、送礼。
在他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李历身为臣下,主公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
“车骑。”
这时韩德站了起来,躬身一礼,“家父虽有失,却是朝廷敕封的封疆大吏,车骑位虽高,似也无权处置吧?”
李历闻言面色大变。
现在是讲道理的时候吗?
张新心里也有些意外。
韩馥没逼数,他儿子也这么没逼数的吗?
难怪在史书上连个名字都没留下来。
张新想了想,站起身来,看向二人。
“劳烦二位随我前来,我有些东西想给二位看看。”
说完,张新迈步走出正堂。
二人对视一眼,心中疑惑。
但张新都走了,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意义,只能跟了出去。
张新带着二人出城,来到了城外的战俘营里。
“这里面住着的,都是先前韩冀州麾下的士卒。”
二人心中一惊。
张新带着二人进入营中。
“拜见君侯。”
“拜见君侯。”
“拜见君侯......”
一路上,战俘看见张新,纷纷行礼。
李历看着战俘脸上发自内心的崇敬之色,心中惊讶。
“短短两日时间,车骑竟已收得人心?”
张新带着二人走到点将台上,令人擂鼓,集结战俘。
咚咚咚
战鼓声响起,营内各处的俘虏很快就汇聚了过来,在张新军士卒的组织下,有序的排好了队。
“乡亲们!”
张新见人都来的差不多了,指着韩德、李历大声喊道:“在我身边的这两位,是韩馥派来的使者!”
周围士卒闻言复述,将张新的话传递下去,尽量让每个人都能听见。
战俘们闻言顿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韩馥派遣他们前来,是想让我退兵回青州!”
张新微微一笑,“你们答应吗?”
“什么?”
“那怎么行!”
“君侯你不能退兵啊!”
俘虏们顿时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了起来。
“韩馥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