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上去,热情微笑。
“人都在?”彭树生冷冷打量了一眼秦奋,小妹的品味这些年一直在下降,什么样的男人都看得上了。
“都在都在,一个不少。”秦奋呵呵笑着点头,“二爷您请,人我都关在地下室了。”
彭树生大步迈进,秦奋小跑着跟上。
地下室里,小瓦数的灯泡光线昏暗,钱永诚和彭胜男挨在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鼻息,这是自从彭胜男不告而别后,两人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
珊达和莱蒂俩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人很是镇静,她们的家人却做不到,俩个半大孩子在小声的哭。
气氛压抑且绝望,没人觉得自己还能活着走出这间地下室。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也是他们的死亡在倒计时。
“吱呀!”
地下室的门开了。
“二爷,您小心台阶。”秦奋谄媚的声音传来。
钱永诚和彭胜男同时抬头看了过去,看到了彭树生,也看到了他浑身快要喷发的杀气。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彭树生来到跟前说,他看向的是自己的女儿,彭胜男。
“呵呵。”彭胜男站了起来,冷笑一声和自己的父亲对视,“我这算是背叛吗?我只不过是为自己求一条出路。”
与此同时,钱永诚也跟着彭胜男站了起来。
“出路?”彭树生看也不看站起来以示和自己女儿同进退的年轻人,“我给你安排的,是你最好的出路。”
“那是你给自己安排的出路。”彭胜男淡淡说,“你教过我,人在必要的时候,要敢赌。”
“呵呵。”彭树生冷笑,“你输了。”
“是,我是输了。”彭胜男干脆点头,“我把话放在这,你只要敢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保证会死给你看,如果查猜不介意八抬大轿抬回去一具尸体,那随你。”
“你在威胁我?”彭树生说。
“是,我就是在威胁你。”彭胜男看着父亲的眼睛,“放他们走,我跟你回去。”
“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彭树生直视女儿清冷的目光,“除了你,他们都得死,倘若你觉得自己的威胁有用,我不介意当着你的面,一个接一个的把他们折磨死。”
不等彭胜男回话,彭树生向前一步,目光冰冷打量着钱永诚,“你就是钱家那小子。”
“我是钱永诚。”钱永诚不卑不亢。
“早年间和你父亲有过一次会面,我见过你,那时候你才七八岁。”彭树生淡淡笑着说,“你很有种。”
“谢谢夸奖。”钱永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