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你咋了这是?”秦飞问。
“老板,我,对不起,我...”江芷晴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啥好对不起的。”秦飞说,“走吧,肚子饿了,找个地方吃饭。”
说完秦飞拉起江芷晴就往外面走去。
江芷晴任由他拉着,直到外面的冷空气扑面而来,她终于冷静下来,也明白了秦飞的用意。
不管方才娜塔莎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不在意,也不会回应,也只有这样最合适,俩人往后还能以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继续相处下去。
原来如此,明白过来的江芷晴,心比冷空气还要冷。
抵达圣彼得堡的第二天傍晚,刘波和彪子赶到了俩人入住的酒店。
“货已经全都卸到仓库了。”刘波说,“我真是搞不懂你,就这对破铜烂铁,明明走铁路更省钱,还快,你干嘛非折腾拉到这儿,再花冤枉钱找船运回国内吗?”
“谁跟你说,这批货我要运回去了?”秦飞看向刘波,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