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片刻,便移开了眼。
钟隐年记忆力甚佳,脑子也活泛,这种需死记硬背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过信手拈来。
午时休息,萧寂去饭堂吃饭,钟隐年便跟在萧寂屁股后面叽叽喳喳:
“那灵溪剑诀很厉害吗?你会吗?我见他们都随身携带兵刃,为何就你两手空空?”
“剑诀可与术法相配,那你说,同一套剑诀,与金木水火土相匹配时,哪一种才最厉害?是会相生相克?还是有旁的讲究?”
萧寂端了饭菜坐在角落里,钟隐年就也端了饭菜坐在他对面。
他小嘴叭叭个不停,似乎有问不完的问题,也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萧寂会不会回答。
萧寂在走神。
他在想上一个在自己面前这般聒噪的人后来如何了。
但想来想去却没想起来。
因为除了萧家主,似乎也没有人在他面前这般聒噪过。
萧寂清静惯了,本以为自己会不耐烦。
但事实上并没有。
他没有对钟隐年生出厌烦的情绪。
只在他问了一箩筐的问题后,淡淡道:
“相克的,是五行,不是剑法,不同情境下,同一套剑诀配合不同的术法,才能将剑法发挥到极致。”
钟隐年闻言,明显兴趣十足,跃跃欲试道:
“你能陪我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