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止。

之后众人离开，姜临渊才把沈晚叫道一旁问她：“你消灭了血衣教主，难道一点事都没有？”

沈晚幽幽道：“姜前辈既然都看出来了，还问我干嘛。”

姜临渊大惊失色道：“真的是诅咒？”

沈晚平静道：“是诅咒，我寿命不足一年了。”

姜临渊脸色更难看了，“不足一年……这么快。”

“所以，姜前辈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做的，就不必再瞒着我了，毕竟我是真的没有多少时间了。”沈晚目光锐利的直视他。

姜临渊有些心虚：“啊？能有什么事啊。”

“我猜测事情应该和上次我看到的巨石法阵有关系吧，我一直不知道你们拿走柳行的妖丹干嘛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姜临渊轻咳：“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百年之约的事。”

“不止吧。”沈晚轻笑一声，“你让我和九黎书院合作，表面上是为了铲除血衣教而合作，实际上还是想试探我的能力高低吧？”

“现在血衣教主死在我手里，算是通过你的检验了吧。”

姜临渊那双精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终于开门见山的笑了。

“老夫选中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