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说明下面的可能是僧人,若是有一人逃脱便是凶手的话,那也理应与另一位僧人事前商量好,共同行凶才对,两名僧人据说也是老者,这个年纪,这种天气,杀了人之后没有回庙中,他能去哪?凶杀,无外乎因仇,因财,因色……因情杀人?不太可能,你看这两位道士也不小了,五六十岁总有了,因财?银子还在庙中……”
贾川这时注意到被弄上来的两具尸体都是蜷缩着的。
陈默点头说:“可若是下面是两位老僧,你岂不是更难推断?”
贾川扭头看向陈默问:“你这是觉着我没有怀疑里长和村民?”
“你若是怀疑了,必定会让我们先绑了再说,你只是让他们跟着,便是想到了可能不是他们。”
贾川笑了笑说:“进村的时候,我刻意在村口便下了驴步行,我想看看村民们的反应。”
“这大冷天的,还能有人在村中闲逛?”高云天听到了,转头问。
“你问到点儿上了,我进村的时候有村民带路,他是骑着驴直奔里长家中而去,我是溜溜达达的步行,这个时候理应与那俩道士进村差不多,属于是暂时无人知晓,若是无人知晓,怎会有人跟着上山看热闹?还能听到老僧打开院门后与道士说了什么。”
“说了啥?”高云天凑过来问。
“僧人不肯答应道士借宿,道士说‘大师如何这般想不开,所谓三教本一家,我们虽分属佛道,你们度人,我们度己,可说皆是普度世人,怎好分彼此?’”
高云天忙问:“僧人便答应他们住了?”
贾川皱眉问:“你不是应该问这么一句:村民怎就记下了?还能讲与我听?”
“对啊,他们为何记得这般清楚?”
贾川看向瘫坐在冰雪之上的里长,说:“他们没想到我会来,我也是上山的路上才知道道士先找的村民家借宿,没有村民留宿,道士上山的时候,屁股后面才会跟了不少人,大家本就是跟着看热闹去的,想着回来讲给别人听,记得自然清楚,这一点上,他应该没有说谎。”
“你进村的时候,村里真有人闲逛?”陈默问。
贾川摇头说:“无人,所以我推断,村民不仅无人收留他们还刻意引他们去小庙,想着看热闹,牛鼻子对上老秃驴,最终会如何?”
高云天和陈默相互看了一眼,高云天纳闷的问:“这便说明不是村民行凶?”
“是他们……真的没必要整出这些节目来……两名道士对村里人来说都是陌生人,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又赶上年根,村民家不愿收留也说得通,有一户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