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安葬自己?”
老郑头擦了擦嘴,说:“你别听他的,我不认为是冻死的。”
陈默问:“你觉着死因是什么?”
“不知道。”老郑头摇头说。
“你不知道,他知道,你还不信他,这……”
“他竟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解释尸体上的症状,我怎信?听不懂啊。”老郑头打断高云天,两手一摊。
高云天问贾川:“既然并非凶杀,明儿一早你是不是便可跟我们走了?”
“去哪?”
门外传来赵光的声音。
贾川皱眉高声道:“你怎还在外面?要么回去,要么进来。”
高云天诧异的看向贾川问:“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这样对他?”
贾川笑了笑,没说话。
赵光将门推开一条缝,挤了进来。
“这案子你咋看?”贾川抬头问鼻子耳朵冻得通红的赵光。
赵光先是愣了一下,这案子的前因后果他在刚刚可是问得清清楚楚了,而后又偷听到刚才里面的对话,他琢磨了一下说:
“这四人是否是同时而死怕是难下定论,两名道士偶然借宿,丧命不说,还连带两名僧人也送了命,别管事后钱财如何被村民惦记,但死时应是完好无损,一物不失,银钱俱在,四人又均上了些年纪,因仇,因财,因色凶杀均不可能,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更离奇的是,四人被放到枯井中,是活着就下去了,还是死后被放里的?到枯井还需下山,若是死后被放到枯井,谁放的?因何要这么做?如何从庙里出来?”
赵光顿了一下,看了眼陈默和高云天,像是鼓足了勇气又说道:“如此诡异,恐怕……牵扯到神鬼之力,我能审问人,却不能审问鬼。”
赵光说罢,又偷瞄了一眼陈默和高于天,而后躬身垂头。
他会这么答对,是因为看出锦衣卫的人着急走了,他只记住了这一点,却没有细想高云天说的要带贾川一起走这事儿,当然,他也觉着这案子确实难断,难查,即便想要找村民顶罪,也需花些时间补漏,会耽误锦衣卫的人回京,而神鬼之说便容易多了。
贾川皱眉看向赵光问:“若是他俩没在,你便打算这般往上报?”
赵光朝贾川看去,这才意识到为何他站着,宋声却坐着?
他又看向一旁的老郑头,更是不解了,怎一个老仆都坐着?
老郑头偏这时候开口道:“他只说牵扯神鬼之说,没随便找个村民顶罪已是不错了。”
贾川哼了一声问:“我还得谢谢他?”
“现在知道东照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