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的相处,江舟几乎摸透了白子安的脾气,他生气时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不说话,江舟不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天惹白子安不开心,有些紧张道:“我不是故意要对你食言,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理由,要跟我聊聊吗?”他穿好衣服,走到健身房外的休闲椅上费劲坐下。
白子安气冲冲跟出去,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今天天气很好,温暖又不燥热的阳光洒在身上,格外惬意。
江舟犹豫再三,还是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这些天,真的很感谢你的款待,我有的时候说话有些过分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我这人挺差劲的,以前家里辉煌的时候身边朋友不断,但自从欠了钱之后,大家都像躲病毒一样躲着我,这两年我身边也没个知心朋友,导致我性格越来越敏感、拧巴,不知道怎么跟别人友好相处,你那天在岀租屋帮我解围,我真的很感谢,但很抱歉现在才你说这些!”
“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别用这种交代遗言的口吻跟我说话?”白子安黑着脸从凳子上站起,目光灼灼盯向江舟,没耐心听他长篇大论,只想听到具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