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到整张脸连同脖子都憋得涨红。
纪乐宁根本不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看周蓉的状态,她能确定周蓉身体状况很好,但这番话她是一个字也没听懂,脑子犯糊涂时,一旁的柜子后面走出一个手持铁棍的矮个子男人,纪乐宁神经都在隐隐抽疼,面临过太多生死瞬间她居然都有些麻木,没搭理那人,而是继续盯着周蓉问:“我没明白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能再说清楚些吗?”
“也好,今天是你死期我让你做个明白鬼!”周蓉狰狞地瞪着眼,拉出张预备好的凳子,坐下才说道,“纪洺是个穷光蛋,我们家却很殷实,我爸在国土资源局上班,我妈是妇产科医生,他们都不同意我跟纪洺在一起,但那会我就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奉子成婚都要跟他结婚,产检时,我妈坚持说我怀的孩子有病,让我打掉孩子,我当时偏执地以为她只是看不起纪洺,在想方设法拆散我们,但没想到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待产那会,我妈被调到金华一家三甲医院,她把我领到金华市接生,那会她就已经准备好要换掉我的孩子,但我并不知情,直到孩子出生的第三天,她才告诉我真相,当时和我一起进产房的是时海的老婆楚琪,也就是时鸢母亲,我的孩子生来右手残疾,还患有罕见的血友症,我妈不想一个病婴拖垮我,便偷换了时家的孩子,所以你亲生父母是时海和楚琪,时鸢才是你亲姐,但可笑的是时鸢恨你入骨。
这次她给我传消息让我把你卖到境外的“库麦”,那地方折磨人的手段惨绝人寰,杀人如杀鸡一样简单,去那种地方生不如死,不如你直接下地狱去陪我女儿,你们两个是同龄人又是同一天出生,黎泽川毁了我女儿最珍贵的照片,那我就毁掉他最珍贵的你,怎么样?时若一!”
周蓉掐住纪乐宁肩膀剧烈摇晃。
纪乐宁却跟傻了一样,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别……别别别……别废话了,让……让开,我一棍子要……要要……要了这……小妮子的命!”旁边的结巴男往手心啐完口水,便抡起棍子瞄准纪乐宁的头高扬起棍子,正要往下砸。
玻璃被人一脚踹开,风齐玉手里的飞镖刺穿男人手腕,接着不由分说将两人一起放倒。
这时候,纪乐宁还是懵的,一双眼睛呆愣愣看着前方,跟不聚焦似的,大脑也失去了全部思考能力。
“乐宁没事吧?”风齐玉过来喊了她好几遍。
纪乐宁才木讷地转动了下眼球,先看了眼风齐玉,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周蓉。
真可笑啊,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