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姓大名?” “老朽吕宪,一个考了一辈子,也没能考上的落魄秀才罢了。”他自嘲地笑了笑。 “吕先生也是要去京城?” “不,不去了。”吕宪摇了摇头,眼神黯淡下来:“年轻时总以为,读通了圣贤书,就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可到头来才发现,这天,早就没了心;这民,也早就没了命。” “去了京城,又能如何?不过是换个地方,眼睁睁看着这世界腐烂罢了。” 他的话里,充满了深沉的绝望。 “先生何出此言?”我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