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书,再用左手歪歪扭扭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从此以后,他就与举重比赛的赛场说再见了。
很快,石墩的退役得到了批准,也给他安排了工作:回原籍的学校任体育老师。
石墩欣然同意了。
只因为,他与赵老师确定了关系,经历了太多的事后他也听家人的劝:遇良人先成家。
至于舅舅他们说做体育培训学校的事儿,他暂时还没这种想法。
杜红英知道石墩安顿下来后也就放心了不少。
回到边境,正好遇上高志远休假。
“你们这个任务还没完成啊?”
“任重道远。”高志远又黑又瘦,看得杜红英都很心疼,你说这么大一个领导,怎么就还要亲自动手吗?
“没有亲自动手,但是我得起带头作用,得现场指挥坐镇监督。”
每一次休假,两口子就交流着各自的情况。
杜红英自然是要汇报家里的事儿。
“我真是一个不孝的儿子。”
听闻高建成以这样的方式走了后,高志远沉默了半晌低沉开口:“他对我其实挺好的。我也没能送他最后一程。”
“相信他也能理解你。”杜红英安慰道:“自古以来忠孝不能两全,我就是咱们家全权代表了,用我爹娘的话说:我们算是对得起他的养育之恩了。”
“谢谢你,老婆。”高志远抱着自家媳妇感谢:“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老的小的全靠了杜红英,自己就只是一个摆设,立在那里代表着老的有儿子,小的有老子,老婆有老公,他只是一个存在,一个符号而已。
不管遇上什么事儿,他绝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从嫁给你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你是当兵的,你有你的事业要做,我能做的就是做好后勤保障,你在前方冲锋陷阵,我在后面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老婆,谢谢。”
高志远感动得很,他眼光不错,喜欢的人就是这么好。
两口子过上好日子,自然要感谢高思文的不娶之恩。
说起高思文,又有故事可讲。
“聚众赌博,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儿。”高志远冷哼:“他还真是有俩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了,最后还让人给弄出去了,没关上几年?”
“他关上几年倒没什么,别害了高安福。”
杜红英想着高安福那孩子的情况,又是一声叹息:“投胎真的是技术活啊,那孩子多聪明的人啊,怎么就遇上了一个不着敲的亲爹?”
“我能说是高家祖上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