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有点受不了。”
“好烟啊,我把它踩熄算了。”
陈冬梅就去踩,,院坝里的烟雾就慢慢的吹散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烟子味儿,那啥,蚊子确实少了不少。
季珍……外婆不觉得这种薰蚊子的方法简单粗暴吗?
有一种伤蚊一千自伤八百的错觉感。
反正,她是受不了一点儿!
她们又重新坐回院坝。
不一会儿,就看到杜红英田静她们回来了。
身后赵浩宇也和杜二娃一样,一身湿透了回来。
“浩宇,你爷爷和你章叔呢?”
这不是四个一起出去的吗,怎么才回来俩?
“爷爷和章叔搭舅舅的车一起回去了,他们也要换洗衣服。”
“他们也下河去救人了?”陈冬梅问。
“嗯,赵爷爷和章叔叔,还有大表哥,我们四个救了一个人。”杜二娃那叫一个骄傲:“那女的是河对岸苏家半年前娶的新媳妇,我爸一把脉说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要不是我们,今天就得一尸两命了。”
“怀着娃娃的啊,哎呀,咋这么不小心掉河里去了呢?”陈冬梅听了都很担心。
“听他们村上的人说,不是掉下去的,是跳河轻生。”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