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继续往前走。他边走边说道:“二十天的时间走访和调研,我不说问题发现了多少,就是这股子干工作的劲儿,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头。”
“徐主任,你在营城已经四年了,在辽东工业区也有四年了,你帮我想想。”
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徐斯年说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哎——秘书长水平高,能力高,这要求自然就高嘛——”
徐斯年拍了拍巴掌,笑着说道:“别人怎么样我不管,我反正是坚决服从集团命令和领导,一心跟着组织走的。”
“哎——”李学武也学着他的语调抬起手点了点他道:“你徐主任到了营城以后别的方面进步不大,这扯淡的能力可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哈哈哈——”
——
李学武在钢城工业区调研期间如何表现早就传遍了整个集团,更别说营城了。
徐斯年并未表现出过分的担忧和紧张,李学武早就同他们吹过风了。
那顿酒也不是白喝的,先礼后兵也好,先声夺人也罢,都是正大光明的。
至少到现在李学武并未对集团在辽东的各工业企业表现出过分的干涉欲望。
不要说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就冶金厂那几个小卡拉米哪里够李学武收拾的。
既然从一开始李学武就没打算收拾他们,也就不会再来找他们的后账。
从前如何都已经不论,李学武再去厂里调研,那就是工作。
就事论事,他所提出的问题和要求只针对他们的工作和业务,再没有其他。
从这一点看,徐斯年在心里是很佩服他的,也很认同他的行事手段。
在思想上高度统一了各工业企业负责人的工作思路,消除了他们的防范心理。
只要把话说明白了,他们就不会往歪处想,李学武再说工作也就方便了许多。
就像现在,李学武来营城船舶调研,看了在造船坞、看了加工车间、看了工人宿舍等等区域,有问题都是当时就讲的。
营城船舶主要班子成员足足陪着他转了一整天,又在晚上召开了座谈会。
在座谈会上李学武先是向营城船舶的干部们传达了集团的新年问候,而后又向他们宣贯了近期集团的思想工作要求。
这该有的套路完成以后,他才就营城船舶和港区建设施工提出了疑问和意见。
他的问题有的是早就准备好的,有的是现场发现的,涉及到了方方面面。
当然了,他只是问的多,讲的少,座谈会上的气氛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