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照办。
这之后,她就在房中待着。
直到天幕降下,观音庙香客减少,她起了床。
艰难地坐到轮椅上等人。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那人没来。
又过一个时辰,她房中门仍是没动静。
忽然,宁陶来了。
他抱剑往焦孟仪面前一站,道:“焦小姐,我家大人说他还有事务,今晚就不来了。”
“我的纸条,他看了吗?”
“看了。”
“那他,就没说什么?”
她问,宁陶回答:“并无。”
“好,知道了。”
焦孟仪垂下眼,瞧着有些失落。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她竟然开始有点相信陆乘渊,甚至在他今天说出那样话后,她还想为他开脱什么。
她让瓶儿偷偷去他住处附近听,想听来一些他的私房话。
瓶儿说,她只听见陆乘渊在房中同宁陶说,时机未到,打草惊蛇。
焦孟仪也是听了这个,觉得陆乘渊的确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她给他写字条,是想告诉他,如果他今晚有空可以见她,她想,听他自己说一说。
可是他没来。
甚至,还那样坚决回绝,所以...是她多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