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焦迟简言下意思是想去给焦孟仪撑场,他之前在边关也就算了,如今已回京,他身为焦家长子,就不应再让自己妹妹抛头露面。
家,他一定要顶起来。
焦迟简这便来了。
故而,当顾羡安拽着她腕子问她那句话时,正巧被焦迟简撞个正着。
焦孟仪还没回答,那方便听一阵浑厚坚定的声音发出,打破两人气氛。
“放开她!”
焦孟仪随着声音回头。
焦迟简大步流星走过来,快的几乎让她没看清长相,她怔了好半晌,才终于将记忆同这张脸对上号!
是
焦孟仪忽然激动万分,眼眶湿润。
她盯着这张脸看了好久,大脑空白地失语。焦迟简却很严厉地将她手从顾羡安掌中抽出,手一抬,便将顾羡安推出数米。
顾羡安文人身骨,哪里经得住焦迟简一推,踉跄了好几下,才站稳。
“兄长!”
焦孟仪忽然抱住他,雀跃地初次露出小女孩的娇憨,“我想了你很久很久,你终于回来了。”
焦迟简软了眼中神色。
低头看她,焦迟简伸出手揉了揉她头,唤了她多年未叫的小名:
“笙笙。”
这个乳名,是焦迟简的专属。
她太高兴了,眼角全是泪,抱住兄长不撒手,一时看呆了顾羡安。
原来她还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顾羡安正了正衣冠,站定行了礼:“原是焦副将,您别误会,刚才本官同焦小姐之间并无越矩行为。”
焦迟简冷冷瞥了他。
“顾大人,幸会了。”焦迟简语气生硬:“我知我妹妹和你已被圣上赐婚,但只要一天你们没成婚,我妹妹便不能被你随便对待,刚才我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这样拉她手。”
“是,是本官刚才未注意。”
顾羡安态度诚恳,举止得当,让焦迟简多看他一眼,也就消了气,垂眼看焦孟仪。
他亲妹妹,他记得他走时还是那么小一只,如今...竟出落的如芙蓉般。
焦迟简感慨道:“这些年你辛苦了,笙笙,兄长回了,往后兄长给你撑腰。”
焦孟仪忽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她的。
只有哥哥。
前面宴席吉时快到了,仆人通知顾羡安,顾羡安便先往前面走,吩咐仆人好好服侍焦孟仪和焦迟简。
兄妹二人来到前厅。
焦孟仪低低同他介绍如今朝堂的各位大人,焦迟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