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福晋可能要时间长一些。”
福晋痛苦的叫声还在耳边缠绕,简直阴魂不散。文鸳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时辰,忍不住站起来走了走。
没多久,产婆一脸为难又惊慌地出来了。
文鸳没有多想,快步上前去,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血腥气,嫌弃地退了一步,又往她身后看了看。“福晋生完了?是男是女?”
“福晋的胎儿过大,迟迟生不下来,没多少力气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要难产。奴婢出来请侧福晋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