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微笑:“承儿,你要知道一点,如今在母后心中,最重要的人是你。
我的记忆里,并没有你外祖母,至于你外祖父,有关他的记忆,也大多停留在三岁之前。
若得知他们好,我会欣慰,但不会太在意,我现在只想看着你长大。”
等杨承回自己的房间,云璃月目光冷了下来。
“琥珀,你将秋水苑发生的事,再详细地和我说一遍。”
云璃月道。
她没有刻意监视秋水苑。
但是今日云琯卿去秋水苑并没有隐藏踪迹,所以琥珀想要知道那里的动静很容易。
琥珀当即将自己所知的都告诉云璃月。
“徐砚辞对承儿敌意十足,还可以用他是孩子来解释,云琯卿一个大人,居然对承儿有杀意?”
云璃月声音冰寒。
之前她以为魏国公夫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对云家其实还是有所顾虑的。
现在知道对方不是,那她很多事就无需束手束脚。
可以说,如果她早知真相,当初云意柔都蹦跶不了那么久。
琥珀道:“娘娘,云琯卿背后有徐氏和云氏,想要杀她,就必须要有确凿罪证。”
“短时间内杀不了就慢慢结网,总有一天能杀。”
云璃月道:“何况,谁说我要对付云琯卿?要对付就对付徐安,如此方能让云琯卿坠入深渊,体会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琥珀心神一震:“徐安是云琯卿的夫君,也是徐家当代中流砥柱,被徐琰视为接班人。
云琯卿最大的骄傲,就是嫁给了徐安。
他如果出事,的确云琯卿自己出事,还要让她更痛苦。
只是这样的话,娘娘恐怕会得罪徐首辅。”
“难道我们不对付徐安,就不会得罪徐首辅了?”
云璃月冷漠道:“这只老狐狸,以为藏得好,本宫就不知道,近些年针对景华殿的事,暗中都有他的影子?
哼,徐氏和云氏这些年大概过得太顺畅,忘了天威难测,不以雷霆之势敲打下他们,或许他们还会觉得本宫和承儿软弱可欺。”
“娘娘慧眼如炬。”
琥珀道:“对我们来说,要对付徐安还真比对付云琯卿更容易。
云琯卿乃深宅妇人,很少在外面露面,即便有罪行,能被我们抓到的也不多。
徐安则不同,身为朝廷工部右侍郎,各种罪名一抓一大把。
以前没人敢查他,只不过是因为他是徐家人。
就我们手中掌握他的那些罪名,足以让他丢官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