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来飞雪，升空查看整个皇宫，想找昨日看见的那几个人。

皇宫就跟一个大迷宫一样，精神力能看见的地方，真正步行起来要走很远，不如从空中落下方便。

只是苏暖发现在空中看皇宫有点不一样。

“小灵，你说皇宫是不是暗淡了很多？”

空间灵看了看，说道：“不是暗淡了，是失去了龙气，没有了龙气护着，这里就跟寻常的城池一样，用不了多久便会暗淡无光。”

苏暖有些感叹，“皇宫不是失去了龙气才暗淡，是失去了民心才没落啊！”

空间灵才不在意人类的感情，她撇撇嘴，不屑的说道：“还不是人类自己作死，活该。”

苏暖不跟她辩解，看见一个巷子里有人于是驱使飞雪落下。

她落地的时候吓得人家尖叫。

“啊……鬼呀！”

苏暖跳到地面，抬手掏掏耳朵，“别叫了，我是人。”

那女子用双手捂脸，这会儿慢慢将手放下，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但脸颊却交叉了狰狞的疤痕。

苏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你为什么住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