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金深深吸引。
他们的爱情故事刚刚开始。
并没有多么美好。
甚至满是坎坷。
那时的他青涩初开,懵懵懂懂。
不知情滋味。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对流金动情。
只是处处看烁玉不顺眼。
总想针对他。
拆开他们。
流金一旦多与烁玉说几句话。
他就会气到要爆炸。
之后便会故意去危险场合,看流金出手护他。
这种事情发生过几十上百次。
言邱云自己都有些厌倦了。
可她从没有一丝怨怼。
只有对主子唯命是从,肝脑涂地的忠心。
他曾问她为什么。
她却说,他救了他们,给了他们新生。
此生便会忠于他。
不会有一丝不满。
这种态度让言邱云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
他不知道怎么发泄心里愤懑。
灯下看心上人,越看越美。
竟一时精虫上脑,动了强迫心思。
谁知流金当真无所不应。
直接自己褪去衣裳,只留下贴身的里衣。
“流金是主子的人,主子有需要,流金可以做任何事。”
“只是流金与主子平日见到的姑娘不同,身上满是疤痕,怕污了主子的眼。”
流金说完,默默转身,将里衣一点点往下褪。
原本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言邱云,看着她背后的疤痕。
一瞬间清醒。
不是因为伤痕狰狞可怖。
是他突然心疼了。
后悔了。
“我……”
“流金,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我今夜不该逼你。”
他不知所措地道歉。
而这份歉意,在流金转过身体。
露出不比后背疤痕少的正面时,愈发蓬勃。
缓缓抬手,想要摸上去。
却在即将触及雪山红梅时收回手。
“它们为何一大一小,还有一个略显残缺?”
流金平静道:“暗卫营是专门培养暗卫的地方。”
“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主子,而不是为了在房中伺候主子们。”
“对战时刀剑无眼,伤在哪里都正常。”
“所以流金才说,会污了主子的眼。”
“若是主子依旧想用,流金愿意伺候您更衣。”
“不,流金你别这么说。”
她越是这么说,言邱云越觉得自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