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
“铭哥.......”萧逸风连忙跑了过去。
苏梓铭被他们的声音拉回了现实。
但却没有说话。
昨日起,一切结束。
两人割袍断义!
再无瓜葛。
苏梓铭其实很痛苦,非常痛苦。
心中有恨,非常的恨。
但他偏偏活得清醒。
昨天的事情,起源于萧逸风带着秦昭来家里。
苏梓铭想杀人,但没法对萧逸风出手。
割袍断义已经是了结。
至于秦昭,他昨夜救了萧逸风的命。
萧逸风对他的帮助,他一直记在心里。
严斐的死,和他有着最为直接的关系。
可他哪怕想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秦昭,也无法完全做到。
商谈期间,毫不知情的秦昭抱着好心去救严斐。
而自杀是严斐的个人举动。
这些事情,谁都不想。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错。
一次一次,疏忽大意。
恶果终将自己咽下去。
所以,苏梓铭收了自己的杀心,但也不想和他们扯上关系。
“铭......铭哥........”萧逸风看着他,嘴唇都在颤抖。
苏梓铭看了看他们,没有回应,转过身,走到台上,来到侧边的幕布下。
轮椅上坐着他的妻子。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原本应是美丽动人的婚纱此刻穿在她的身上,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辉。
只显得那么无力和哀伤。
看着轮椅上凤冠霞帔的严斐。
他微微一笑,推着她离开。
脚步沉重而缓慢。
与萧逸风等人交错的时候,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推着严斐走出喜宴厅的大门。
到了外面,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身。
最后看了一眼那满是喜气的大厅。
那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与严斐迈入婚姻殿堂的地方。
而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苏梓铭目光坚定,推着轮椅离开。
“自大疏心惹祸殃。”
“妻女惨别断肝肠。”
“今朝愿赴黄泉路。”
“悔泪难消此世殇。”
“斐儿,小梦,等我!”
“最多三日.......”
苏梓铭咬紧牙关。
夜幕降临,他想陪着严斐看看这美丽的夜景。
他离开了酒店,推着轮椅行走在大街之上。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