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军,他们却是落后的一边。
而镇子上人们质疑的严肃更是让他们愤怒。
这些冬狼卫队的士兵们出去时还是盔甲鲜明的样子,回来时不仅人数少了大半,许多人身上还有伤。
至于丢盔弃甲,那更是不必提,没几个穿戴完好的。
镇子上的人们不懂什么战斗,但谁赢谁输还是能看出来的。
可还不待他们幸灾乐祸,便遭到了冬狼卫队的血腥镇压。
冬狼卫队或许对付不了抵抗军,但欺负一下自家的领民还是没问题的。
他们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肆意砸开房门,把屋子中的人们用绳子拴住,就这么系在马背上,一路拖行到广场上,留下一道道鲜血的印子。
剩下的人们也被驱赶出来,在马刀和火枪面前瑟瑟发抖。
“你们这些贱民们,背叛了伯爵大人,与那些白鸦人合伙谋害了冬狼,谋害了你们的守护者!”
头狼在广场上缓步走着,他的脸上又添了一道新的伤痕,可这次却并非荣耀,而是耻辱了。
他的身后是临时竖起的几根木头,上面挂着不少血肉模糊的人。
很多人的身体甚至都残缺不全,他们一路被拖过来,到了广场只剩下了小半截,偏偏还未死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哀嚎着。
“背叛者,就是这般下场!!”
冬狼的士兵们齐声呼喝几句,吓得不少镇民瘫倒在了地上。
头狼看着被吊起来的镇民,面色阴沉。
这次的失败太过惨烈,他得给巴泽尔伯爵一个说法,只能借这些人的头颅一用了。
狼群中的头狼只要露出半分弱小,便会有新的挑战者撕开他的喉咙,他也是没办法——头狼如此想。
而身后的冬狼们,也渐渐在鲜血与哀嚎中找回了自信,这才是他们熟悉的战场,只要这血不是从自己身上流下的便好。
镇民们的目光畏惧又仇恨,冬狼们没有丝毫在意。
在北境,这些人就像野地里长出的杂草,放着不动会长,拿刀割过也会,既然他们的人头有些用处,那就取下来。
就算烧光了,绝了根,大不了让那些白鸦的流民们留下些就好。
北境一片荒芜,但永远不缺杂草。
头狼默默的数过挂在杆子上的头颅,皱起了眉。
旁边的副手立刻凑了过来:“大人?”
“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我们需要的是一场胜利,一场大胜,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巴泽尔大人的看重。”
他看了眼跪在广场上的人们,摇了摇头:“去另两个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