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农业局的代表不管了,孙安东自然也不想继续去欺压这群老百姓找存在感。
主要是江铭介入进来了,他可不想为了李婉君的那点钱,断送了前程。
以他现在的职位,搞钱很简单,控制风险才是重中之重。
反正,孙安东是这样认为的。
赵辛楣的车子启动后,孙安东大手一挥:“收队!”
过来推果园的人又灰溜溜地走了。
江大爷惊叹道:“江铭这娃儿真的有大出息了啊,要不是他,我们的一年就白干了,地还被人拿走了。”
“江铭这孩子,我打小看他就觉得有出息。”一位老农憨厚笑道,浑然不提当年江铭偷他西瓜,被他扛着锄头追了三里地这事。
“我也觉得,江铭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一位大婶乐呵呵地道,也忘记了前段时间坐在村口,当着其他中老年妇女的面,数落着江铭一年都不回几次看他父母这事。
总之,整个新建村都飘荡着夸奖江铭的声音,仿佛是救世主一般拯救了整个村子。
江铭回到家后,张开手脚东马八稳地躺在沙发上。
在家里的感觉,让他异常放松。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势利眼,只有自己最亲的父母,自己是他们心中的骄傲。
江父坐到江铭身侧,叹道:“阿铭啊,整天让你往回跑,会不会耽误工作啊。”
江父心里想的,永远是自己的孩子,而不是那一亩三分地。
对他来说,如果江铭的工作能够稳定,农村的田不要了也没关系。
江铭笑道:“爸,没事的。我跟那些人本来就不对付。”
江父立刻担心道:“阿铭啊,咱们都是普通老百姓,不要随便跟人结仇啊。”
“爸!”江铭解释道,“不是我跟他结仇,是我的领导跟他们不对付。
我现在被领导提拔了,也是干部了,总要帮领导做事,你说是不是啊。”
“啊,你现在是干部了怪不得啊,你把那女人打了,最后也没事。
干部好啊,干部有权力,别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江父感叹道。
做了一辈子的小老百姓,他也很羡慕那些当官的啊。
现在儿子是干部了,他是打心底里为儿子感到开心。
江母陈慧兰从厨房走出来,对江铭道:“阿铭啊,这干部当上了,那什么时候给我们抱孙子啊。
你爸天天说,在家里种田种腻了,想去城里呆几天,可他又拉不下脸跟你说。
还等着你生了儿子,他可以用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