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所在之地,是以天降暴雨,损害农事以儆效尤!
他跟随了上面那位一辈子!
他能不了解他吗?
祖陵之中的家丑,必须被掩盖。
涉及的官员,必须被杀。
他毛骧,从来这的那一天起,就被架在了火上炙烤!
若没这场雨,也许他还能苟延残喘有着一线生机。
可现在这场雨,被那些文官们联合到了天人感应,还有什么龙气之说,那他毛骧
回京就是等死了!
饶是他万念俱灰,但他也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而他思来想去,能帮他的只有这位曹国公李景隆。
毕竟之前他俩人的关系还算不错,而他毛骧也在很多事上,曾给了这位曹国公不少的便利。
他倒不是寄希望于曹国公能救他。
而是想求他,能不能稍微照顾一下他毛骧的身后事,保护下他的亲族。
可是
“人情薄如纸!”
毛骧抬起头,脸色一片煞白。
但随即,眼神之中又多了几分狠辣,“曹国公求不得,那我就得求韩国公!哼哼......你们若是都不帮我!哈哈!哈哈!真以为我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使吃干饭的?我手里,有你们的把柄!”
咔嚓!
一道惊雷骤然闪过。
毛骧的脸上,格外的狰狞。
“明年淮西,必定有灾!”
泗州大地被暴雨笼罩,不远的京城亦是一片阴云。
今年的秋来的早,冷的也早。
尽管没下雨,但空气之中好似水汽无处不在,阴冷潮湿。
咸阳宫弘德殿玉华堂中,太子朱标紧皱眉头,坐在宝座上。
麾下东宫官员位列两班,人人也都是面有忧色。
新晋工部侍郎练子宁开口道,“这场雨来的太突然了,而且一下就是半个月.....鲁东豫东黄河水位已告急,达到警戒线!”
“明年有灾?”
朱标的另一心腹,黄子澄看看朱标的神色,而后对练子宁道,“现在才是秋天...”
“太子重用清流,非国家之福!”
练子宁心中暗叹一声,开口道,“正因为是秋天,才说明年必定有灾!今秋的雨已不只是暴雨了,而是秋汛。”
“秋汛之水,囤于河道之内,无处可去!”
“入冬之后稍微平稳,但您可能不知道.....冬天也会下雨的!”
“尤其江淮之地,雪少雨多,明年再有春雨...”
“届时河水暴涨,哪怕黄河不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