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打开院门,收容了一批伤患。门口的石狮子,都拿去给人家压帐篷了。大汗还夸他呢。”
“好好好好好好好……”王仲仁长吁一口气,都说不出其他话了,只能不断重复。可能发现自己有些失态,又连忙喝了一盅热茶,恢复一下。
“要吃的呢。”耶律欣说:“你看。”
“没事的。”耶律欣说:“这个规划,是我们大秦的百年之计,有的是机会。而且除此之外,南下的行动也不会变。你不是有个大孙子,跟郭大小姐经常打打闹闹么?”
“不要紧。”耶律欣说:“我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去宫里告状了。但是台吉说,这就是正常的民间自发募捐活动。大家都是天父的好儿郎,只不过昨天晚上受灾的人太多,大冬天的又太冷,让心善的人也难免着急就是了。”
“嗯。”王仲仁捋了捋胡子,下定了决心:“行,我回去就给那个混小子说,好好教训他一顿,千万别再给我惹事了。”
“他们这么闹,不会跟人再打起来吧。”王仲仁一幅惊弓之鸟的样子。
“当年有这么个故事:天祚帝末年的时候,沉溺声色犬马,大臣也都昏庸无能,朝堂一片乌烟瘴气。女真部落起兵反叛,天祚帝的军队早已腐朽不堪,被人打的一败涂地。”他讲起历史故事来:
“天祚帝于是召集南院宰相吴庸、北枢密使耶律大悲奴,以及老臣萧查剌、马人望、柴谊,商议军国大事。但辽国的官制已经败坏,这五个人都年老昏庸,没一个懂兵事的,平日里尸位素餐,没法处理事务。上朝的时候,干脆直接在朝堂上打瞌睡。民间看不下去,于是作歌讽刺说‘五个翁翁四百岁,南面北面顿瞌睡。自己精神管不得,有甚心情管女真。’”
“你家孩子你懂。”耶律欣说着,走到门口:“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他们自己吧。至于咱们,可以先吃饭了!”
他打开门,叫来侍者,让他们把饭菜送上。随后便回到桌子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