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色玻璃,捐给他们。下次再去,估计就有关公事迹的马赛克彩窗可以看了。”
“确实是这样。我感觉,罗马的教廷对于地方的控制,已经松懈到我们这些人,都觉得不对劲的地步了。”另一个修士说:“即使被查禁过,胡斯神父之前还是坚持,专门去了趟罗马,希望教宗能接受他的建议。教宗没有听从,但很意外地,也没有禁止他传教——因为对罗马教宗来说,最大的敌人是阿维尼翁教宗,实在没精力再去得罪我们了。现在,各方的分裂和敌对,就是这么夸张。”
“我们认为,拜上帝教教会唯一的合法领袖,是大都的大牧首。罗马公教教会的分裂和混乱,恰恰证明了他们的失败。我估计,这事到最后,还是得我们去收拾烂摊子。在那之前,就随他们闹吧。”他摆了摆手,最后说道。
“意大利是欧洲的腹地。古罗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那里不但不是能兴起的地方,反而还是个泥潭。无论谁进去,都会被其他人联合攻击,所以我们也不用急。让别人不能控制那里,就足够了。”
“那是打谁的?”朱文奎问。
“当然可以,他们欢迎所有追求大义的人。”脱欢点头道:“其他的礼拜场所也很多。我们的军队里,对这位圣人的敬拜很流行。”
“当年,我们和波兰、匈牙利军队作战的时候,波兰教会找来一些邪教徒和巫师,施展法术,召唤了大恶魔撒旦。一时间,战场上飞沙走石,天色瞬间变得晦暗不明,我们的士兵都睁不开眼睛,抬不起头来。波兰人则士气大振,叫嚣着要发起冲锋。”
“十字军也不全是冲着我们的啊。”脱欢无语地说。
“当然不行了。所以我才说,他们的思路全反了啊。”郭康说:“明明应该反过来,积极追求入世才对。这样,反而能让教会的腐化变慢,让教化的能力提高。”
“听起来也够离谱的。”朱文奎评价道。
“这些就有点超出我们的了解了。”修士们对视了一眼,承认道:“不过,这些论述确实很有意思,我们会好好记下来,告诉大家的。”
“那你们的优势,就包括了郭先生说的那些?”杰士卡队长好像有些明白了。
“那贵国准备支持他么?”杰士卡队长打听起来。
“而且,对任何人类的国家来说,信仰都是必需品。人们需要某种神圣的东西,来维持组织,说服成员们服从管理。如果这个信仰不够神圣,解释的理由不够让人信服,那管理的成本就会大幅提高,甚至让国家瓦解掉。”
“是打阿维尼翁教宗的。”修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