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态度!”
拓跋轩闭了闭眼,缓缓地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比我想象中的更生气,英华殿外,那些大臣还跪着……周晨没对我动手,已经算是忍耐了。”
那侍从抿了抿唇,没敢再说什么。
他们这次前来和谈,实在是憋屈。一点身为和谈使臣的待遇都没享受到,反倒是像别人的阶下囚一般,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从上到下,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