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但她生了第二个孩子后身子不大好,如今天还冷着,离不开碳火。
她很想帮嬿婉,但驸马却有不同看法,凑到她耳边说道:“若是弄巧成拙,岂不是连累了太后和您的皇姐?哪怕救了皇上,也未免会受到忌惮,被秋后算账。”
再说了,哪怕加上一个长公主,又有哪个官员肯冒这个风险,还是观望一二吧。
柔淑长公主性子不如其姐刚烈,一时拿不定主意,心急之下剧烈咳嗽起来。
嬿婉在驸马暗含送客的眼神下,拿上他塞过来的打包糕点默默离开,自己前往八旗步军营。
然后又拿了一份婉拒大礼包,这次是牛肉干。
回魏府时,王蟾跟在身后,手上拿满了不同品种的小点心,像是购物回来一样。
嬿婉回到房间后垂头丧气,饭也吃不下了。
进忠见状,主动提她捏肩:“换做是你,你会因为宫妃几句话,就冒着杀头风险破门入宫?”
嬿婉反驳道:“那怎么办,本宫不能由着她们陷入危险,本宫一双儿女也在里面!”
进忠不置可否:“慎贵妃梦中传信是真,但她说的话未必全盘为真。先帝可能囚禁了嫔妃,但他十分重视皇嗣,不太可能对皇嗣下手。”
嬿婉回过头来,说道:“本宫作为母亲,又如何放得下心。”
进忠加重了语气:“放不下也没其他法子了,如今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您好了,以后才有机会保全你的皇嗣。”
嬿婉抬起头来,进忠眼底的急切尽收眼底:“你的意思是,要本宫也观望一二?”
进忠颔首。
“不,我不会这么做的。”嬿婉站起身,直视进忠的眼睛,“在里面的不仅仅只有我的孩儿们,还有庆嫔、慎贵妃、皇后娘娘还有很多对我很好很好的人。”
说到她们,嬿婉脸上的焦虑消散了半分:“作为朋友,我怎么能旁观她们受苦。作为大清的皇贵妃,又怎么能眼看邪崇得逞?”
进忠双手撑到桌上,形状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恕我直言,有没有一种可能,并没有什么邪崇和死而复生,只是皇上不满她们,锁宫处置罢了。”
嬿婉一字一句道:“我相信慎贵妃。”
进忠忍不住摇头,愈发焦急:“她是您的恩人,但这些年,您也帮了她不少,相抵消了!”
嬿婉望着他,沉声问道:“进忠,你觉得我胆子大吗?”
进忠眨眨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下意识点了点头。
嬿婉站起身,迈步朝进忠逼去:“我还是宫女就敢肖想皇恩,敢接下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