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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何在他们走近的时候行礼。
“沛县主吏掾见过长公子,阳滋公主。”
“萧吏掾无需多礼。”扶苏眼眸含笑,身上气息温润若如玉,显得容易亲近。
虽说他正在改正自己的一些心软的毛病,但性格在这里想一下改变,除非遇到什么大事,否则短时间内不太容易。
扶苏顺着嬴白的心声问:“萧吏掾在这里可是要等你的主官?”
萧何摇头,从怀中取出那张纸递还给扶苏。
扶苏顿了一下,却没有接回,“萧吏掾这是……拒绝扶苏了?”
“萧何才疏学浅,怕长公子到时候会有所失望,亦希望长公子能恕萧何抗拒之罪。”
萧何想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觉得留在沛县便好。
扶苏确实有些许失望:“我本以为,萧吏掾应当是个有大志向之人,且你精通我大秦律法,处理政务有条不紊;我还听说,这县令平日里不爱亲自出面,沛县大部分事宜都是你在主理,当地百姓都很信任你,你当去更大的地方施展你的才能才对。”
这些情况自然也是嬴白之前同他说的,不过他也看过阿父所调查的关于这沛县几人的资料。
萧何,定能成为下一个李斯。
若让他选,他亦想让他当自己未来的左膀右臂,就如同阿父同李斯那般。
然萧何却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不过就是乡亲们抬举罢了,实际上我并未做出过什么贡献。”
“你这人怎的婆婆妈妈的。”
萧何话音才落,嬴阴嫚便忍不住出声了,她觉得这人真的是一点都不从心。
“你明明就想做大事,可又不愿意为我阿父效力,是我阿父得罪你了吗?”
萧何被嬴阴嫚这无比直接的质问还真是说的愣了一下,“公主恕罪,下臣并未这般想过。”
即便想过也不能承认啊。
嬴阴嫚轻哼一声,直接拆穿他,“什么没有想过,我看你就是经常这么想。”
“不就是觉得我们大秦是暴秦,我阿父是暴君?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阿父,你若了解我阿父的为人,定不会这般胡思乱想。”
她的阿父,性格或许严苛了一些,但却从不是一个会胡乱发脾气之人。
按照阿白的说法,阿父这叫情绪稳定。
而且她阿父从未杀过一个功臣!
嬴阴嫚可是都知道的,有些嬴白跟扶苏说过的事情,扶苏也跟嬴阴嫚提过一嘴,她都记得。
她阿父为了大秦做了这么多,他们却骂了阿父两千多年的暴君,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