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大喜之极,当即慨然说道:“请中尉放心,仓必竭尽全力辅助戏丞管好县中治安。”
周良没想到荀贞毫不隐瞒地来夺他的治安之权,虽然不满,但见李仓已然表示了对荀贞的支持,却也无计可施。中尉是他名义上的长吏,荀贞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他总不能当面抗拒。
荀贞问道:“周君,你意下如何?”
周良隐住不满,依旧满脸堆笑,恭谨地说道:“良也必尽心尽力辅助戏丞,解中尉后顾之忧。”
“好!你两人既无异议,等志才从城外的兵营里回来,就由他与二位详细商议吧!”
“是。”
……
出了中尉府,李仓、周良对顾一眼。
周良心道:“这李仓真是个莽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道他就不知这县中治安之权被中尉夺走后,我与他的县尉之职便是形同虚设了么?……,罢了,他虽是个莽夫,但要想顶住中尉、中尉丞的压力,却还是需得与他协力才行。”压住对李仓的看不起,笑着对他说道,“李君……。”
话音未落,李仓转头就走,只当没有听见,一叠声催促候在中尉府的从吏把车驾赶过来,登到车内,即吩咐驱车回府,却是扬长而去。
周良吃了一嘴的尘土,望着他远去的车驾,气得七窍生烟,连连说道:“竖子不足与谋!”
县尉虽无民事之权,可只“备盗贼”这一块儿油水就很大,要不然周良也不会侵夺李仓之权,心疼这将要被荀贞夺走的“油水”,周良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家府中,当夜辗转难眠。
一夜没睡好觉,次日一早,周良做出了决定,对大妻说道:“豫州儿欲夺我权,不可忍也。”
“夫君想要怎么办?”
“我当逐此儿!”
他的妻子大惊失色,说道:“荀君乃是州牧的故吏,我听说他深得州牧之喜爱、信用,连相君对他都非常的敬让,夫君却怎么逐他?”
“相君是相君,周良是周良。相君对他敬让,我却不肯敬让!大丈夫生世间,岂可手中无权?况且,我今年五旬了,豫州儿方才二十余岁,大丈夫又怎能俯首帖耳地听命於一个孺子?我非要逐走此儿不可!”
“夫君想要怎么逐走他?”
“我自有办法。”
周良的办法很简单。他妻子说得没错,荀贞是皇甫嵩的爱将,连刘衡都敬让他,遍数郡内,要想逐走荀贞,只有一个人有此能力,那就是段聪。
段聪的从父段珪是朝中中常侍,只要他能说动段聪,再通过段聪借用段珪的权势,别说逐走一个荀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