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一脚踩进去,就会弥足深陷。
覃墨年手臂举高,即使她怎样跃跃欲试,都无计可施。
男人眼神稍稍往下瞄几下,看见的是矮老鼠奋力的挣扎,他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你能抢过来,我就给你。”
“不然我就要跟你一起去。”
祁月笙胸口窝着一团火,狠狠闭眼,下一秒,突然手脚并用,一把搂住他的脖子,使劲把人往下拉,她的笑容一瞬间变得特别真诚。
覃墨年只是垂眸一刻,来不及躲闪,就掉进了她的陷阱。
柔软湿润的唇瓣贴近他的那一刻,怔愣是唯一最后残余的感觉和反应,下一秒祁月笙眯了眯眼,轻轻咬他的嘴唇一口。
啮咬细微的痛意刺激了他的视觉感官,那一瞬间,祁月笙的手机还在他手里,他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咕噜——”
腾出的两只手抚上她的腰,正要加深这个吻时,祁月笙突然弯腰低头,顺带干脆利落地踩他一脚。
覃墨年弹跳开的时候,祁月笙刚巧拿起落在地上的手机。
她摇了摇手,嘴角的笑容慧黠,“我拿到了。”
覃墨年脸色微变,即使结果非他所愿,他也得愿赌服输。
“是你的了。”
祁月笙翘了翘唇,“本来就是我的。”
覃墨年眯眼,“那你得小心点。”
“当然。”说罢她直接锁屏。
这样就算覃墨年再趁机夺走也不用担心,因为他打不开也动不了。
这些年来祁月笙见过的婚礼,屈指可数。
因为自己的婚姻不如意,她很少联系朋友,也很少麻烦朋友,不做他们伴娘,也不被人邀请,自然没什么机会参加婚礼。
旅城正界官员女儿叶梓萱的婚礼,当然名不虚传,正商联合,阖城权贵到场,祁月笙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她坐在最后排,白色绸缎铺就的乌木椅,背面鲜花环绕,浪漫而有仪式感。
“听说这些玫瑰都是在国外空运过来的,品种繁多,很多我都叫不上名字。”
“你不是赴法留过学,怎么也要知道几类。”
“知道得这么详细干嘛,你可是都结婚了,不会还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那也说不定。”
祁月笙倒是都认识,大马士革和千叶玫瑰,是法古典玫瑰里具有代表性的,攀缘玫瑰和吉洛玫瑰是现代玫瑰的代表。
édithpiaf就是吉洛玫瑰的一种,深红色还有天鹅绒的质感,从场地外到场地内围栏篱笆全都用的这一种。
不过她也挺佩服自己,